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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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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2 风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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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桌的几位太太抻着脖子往这边看,听到她这么幽默扑哧发笑,“原来这位就是严先生的夫人,都没听说他结婚。”

“别急,早晚要告诉你们,到时候兴许还能过去蹭喜酒喝。”

红衣太太说完朝我挤咕眼,“能不能熬到那一天,得看您的本事了。真要是有大喜日子,我把女儿送过去跟您学学。”

我随口问她学什么,她尖着嗓子说当然学怎么把男人驾驭住,男人很容易在钱权与诱惑中迷失自己,能搞得定这世上最风流高贵的男人,当然是所有女人的老师。

这话听着像恭维,但又觉得刺耳,不给人发作的机会,还让人心里不痛快。

我冷笑了声,示意她收敛点。

年轻女人用胳膊肘捅了捅我,“严先生看着很冷清,私下也这样吗?”

我不理她,她没有知趣,非常好奇问我也会说好听的话哄人吗。

我敷衍了她一句,偶尔惹气我会说。

她笑着拍手,“真不能想象那样矜贵的男人哄女人是什么样,肯定能把人迷死。”

她说完有些泄气,“我先生嘴巴塞得很,听几句好话要连哄带骗才说出来,日子过得没情趣,不过他对我好。”

孟太太在我斜对面打了个哈欠,“砒霜里放再多的糖,它不一样还是剧毒吗。只是它味道甜了,让人更愿意服下,都是男人喜欢用的障眼法。”

红衣太太等了半天也等不到那张让她胡了的牌,她黑着脸见缝插针过嘴瘾,“孟太太大彻大悟了,可惜就是管不住自己丈夫。有甜的砒霜比什么都没有也强多了。”

我摸牌的同时不着痕迹抬了下眼皮,孟太太和红衣太太之间好象有很大的恩怨,只要某个人开口另一方势必锱铢必较,能抛下身份颜面和对方死磕,那是实在看不惯彼此了。

严汝筠和那些人聊了半个多时辰,他喝完第三杯酒从沙发上站起来,向那些人告辞,其中一名商人邀请他稍后结束晚宴到花场听听曲儿,他以不胜酒力为借口婉拒了对方,他走了几步那人又追上去,笑着往他口袋里塞了一张名帖,“严局,没别的意思,我也是喜好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,您不要误会我有什么企图。如果花场您不方便去,我陪您到丽坊,只是有一样,我来结账。”

严汝筠目光落在口袋露出的半张鎏金名片上,他笑了声,用两根手指捏住边角,一点点抽了出来,“我不是严局,以后也不会再有这个人,想要结交官场上朋友,去找沈局,他会接替我的职位,而且很快也不是沈局了。”

他将名片在男人的瞠目结舌下塞回了对方手中,“沈厅长这个朋友,比我有价值得多,那才能帮到你。”

他说完转身掸了掸指尖,留下那个男人站在原地一脸错愕茫然。

所有太太在看到严汝筠过来都眉飞色舞,有一个起身悄悄去招呼自己先生过来,还有人问他要不要打一局,让大家见识下严先生出神入化的赌技。

他当然不会和一群女人搀和,悄无声息站在我身后,年轻女人仰起头看他,“严先生可不能给您女人出主意啊,我们都还想从她身上刮点,她要是赢了我可不掏钱。”

严汝筠没有理会,他讨厌女人呱噪吵闹,他从口袋摸出方帕在我脸上擦了擦,“输了多少。”

我委屈说输得钱包都空了,他笑着用指节在我鼻梁上敲了下,“只要人不输进去,钱没有关系,我的钱不就是你的吗,照你这样输,输一辈子也供得起。”

他旁若无人的宠爱让我心里喜滋滋,我就喜欢他肆无忌惮毫不掩藏的对我好,我抿唇甩出一张五条,眼睛从红衣太太的脸上掠过,“刚才这位夫人说男人很容易在财富和诱惑中迷失自己,还告诉我千万要警惕。”

我说着腾出一只手勾住他领带,将他上半身朝我怀里拉了拉,“这些太太们都说你风流,无缘无故怎么还风流上了,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。”

红衣太太没想到我扭脸就把她供出来,她不怕我,可她先生哪里是严汝筠的对手,她脸色立刻急促仓皇起来,不只是她,整桌除了白夫人,每个女人脸色都不好看。

从我坐下之后那些难听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,我不理会她们变本加厉,拿五爷包养我的旧事当乐子挖苦,死命的压我一头,我直接当着严汝筠戳破,给她们一点震慑,让她们知道我不是个好欺负的闷葫芦。

她手忙脚乱,也不知道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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