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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清白牧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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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我妈有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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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哪是江楚楚的对手,再说是她有求于别人,江楚楚拎包作势一要走,她就急了:“别别别,你先坐下,坐下,我告诉你,全告诉你,不过我告诉了你实话,你得帮我保守秘密,还要帮我找到这个人。”

江楚楚满口答应:“没问题。”

接下来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,我又偷偷地伸脑袋看了一眼,发现我妈用手机打好了字,正在递给江楚楚看,江楚楚看完,惊了一声:“还有这种事?”

“嘘!这事关唐元,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!”我妈赶紧令她噤声,这更加大了我的好奇心,她到底告诉江楚楚的到底是什么?还关于唐元?可急死我了!

我急也没用,我妈已经收回了手机,问:“这下你可以告诉我她是谁了吧?”

这时,服务员送上来我的饮料,“小姐,您的咖啡,请慢用。”

我微笑一下朝她表达感激,又赶紧竖起耳朵听他们二人的谈话。

“这个人我看了眼熟,但是我不确定TA的身份,不过我可以帮你查一下。”

“哎呀,楚楚……”我妈激动得声音都飞扬了起来,江楚楚冷冷地打断她:“请叫我江小姐!”

“哦哦哦,江小姐,我就知道找你准行,找别人没用,这是你们上流圈子里的人,外人够不着,诶,你可一定要帮我打听到啊!”

江楚楚见我妈夸张的说辞,很不屑地哼笑一声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我妈又叮嘱:“你可一定要帮我打听哦,千万别忘记了……”

“知道了。”江楚楚不耐烦地说,然后拎包就起身了。

我吓得赶紧低头掩面喝咖啡,好在江楚楚挺直腰背,根本没侧头就擦着我的座位过去了。

不一会儿,我妈也离开了,拎着包包,扭着屁股,心花怒放地,走路似乎都带风。

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像是掉进了一个谜团,她到底在找什么人?竟然还劳动江楚楚帮忙。

我跟江楚楚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架势了,江楚楚竟然还答应帮她,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忽悠我妈。

我在咖啡厅坐了好天,连喝咖啡边思索这个问题,我妈说是关于唐元的,唐元怎么了?别是出什么事了吧,唐元一直在外地上学,今年放暑假没回家,去打工体验生活去了,我决定打个电话问问她。

“唐元,我是姐姐。”电话响了六七声才接,她那边的环境有点杂乱。

“有事吗?”她的声音有点冷漠。

“你最近好吗?”唐元只比我小一岁,以前我们感情还是不错的,我大学读完先出来工作了,她选择继续读研,平时生活费都是我给她,现在感受到她的冷漠,我心里有点难受,一定是我妈在她面前乱说了什么。

“挺好。”

“你要是有什么难处要跟姐姐说啊,别一个人扛。”想起我妈刚才和江楚楚的话,我就莫名地担心她。

“我没事,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巴不得我有事似的?”她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。

“没事就好,我先挂了。”我的好心没换来她的感恩倒罢了,怎么还有点不识好歹呢,疲惫感让我不想再多说一句话,果断挂了电话。

悲凉再次涌上心头,我把脸埋在掌中,努力让我情绪平复下来,亲人不过那么回事儿,我何必再多奢望什么,要看淡,要平常心,唐元虽是我的妹妹,但前提她先是我妈的女儿,比起姐姐,妈妈自然更亲一些,她自然更偏信妈妈的话。

待情绪平复些,我顺便在这里吃了点东西,浑身没力气,我害怕我撑不到家里。

我正吃着,就听见有人欢喜地叫我名字:“唐清!这么巧啊!”

我从美味的牛排中抬起头,高一鸣笑得如花怒放的脸就在我面前,没等我邀请,他就很不客气地坐到我对面,我看看他身后以及门口,没见到夏越,不由地问:“你一个人啊?”

很久没有夏越的消息了,因为我订婚的日期被薛照当成了临时惊喜,所以我也没来得及通知她,不过因为那个男人是薛照,这场订婚我都没怎么放在心上,她来不来不打紧,我希望她以后能参加到我跟爱人的婚礼。

“对啊,你也是一个人?”高一鸣两眼亮亮地看着我。

高一鸣好像瘦了,脸上有有一种不正常的青白,好像纵欲过度一样,我想起夏越因为他堕胎害得再也没办法生育就心里一阵厌恶。

“对。”我低下头继续吃东西,没心思应付他。

高一鸣招手叫了服务员,对服务员说:“来一份跟她一模一样的牛排。”

服务员礼貌地说好,就转身就下单了。

人家要做在这里,我也不好赶他,于是我也没搭理他,继续吃东西,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瞎聊,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。

“夏越现在怎么样了?”吃饱喝足,我放下刀叉才问起夏越,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。

“她……挺好的。”提到夏越,高一鸣的眼睛移开看向面前盘子,岔开话题说,“这牛排味道不错,你吃饱了吗?要不要再吃点别的?”

“不用了,你慢慢吃,我先走了。”告辞起身,高一鸣也没留,我只让我注意安全。

车子停在咖啡厅不远处,我坐在车子里,吃饱了之后反倒慵懒起来了,静静地坐了半天也没有想动的意思,想到白牧野心里一阵抽疼,又想到回去后面对薛照,不由头大。

不一会儿,高一鸣也从咖啡厅出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,两个人一前一后,他转头跟那个男人说着什么,那个男人点头。

奇怪,明明有朋友,还跟我一起吃饭,两个人去对面取了车子,然后一道走了。

一件小事,我并没有放在心上,又坐了一会,看看天色不早了,我也离开了。

这一天的奔波真是累坏了我,我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好好地睡一觉,于是我回到了白牧野送我的那套房子里,只有在那里,一个属于我一个人的空间里,我才能全身心放松下来。

一出电梯就见薛照正木然地坐我家门前,倚着门,眼神不知道散落在哪里,屁股下什么都没垫,白裤子上沾了好多灰尘,比起裤子上的灰尘,他的脸更难看,像是锅底一样黑。

“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?”他听见电梯打开的声音,抬眼见是我,从眼底升腾起的一抹亮光瞬间被乌云所代替。

我自知理亏,抿抿嘴唇,有些心虚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
说完对不起,我又心里很委屈,我对不起他什么,要不是他把我和他的对话故意录音给白牧野,白牧野至于因为情绪大起大落而晕倒吐血住院吗?

见我态度诚恳,他倒没发作,向我伸出了手,我愣了一下,他气得骂道:“我特么在这里坐了四五个小时,屁股都麻了,你不拉我一下?有没有人性?”

我心想我又没让你等我,还是不情愿地伸出手去拉他,他死沉死沉的,“你倒是自己用点力啊,你这么重,我哪拉得动?”

“我倒是想用力啊,麻了,全身都麻了。”他扶着门,我加把劲,他颤颤巍巍地终于站了起来,我松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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